在書畫鑒定中,還常常用避諱分為避朝諱(避當(dāng)皇帝及先帝的名字)與避家諱(避作者家中長輩或祖先的名字)兩種。在鑒定學(xué)中,避朝諱比比較容易掌握,避家諱就比較難以掌握了。避諱的方法主要有三種:一種是將要避諱的字缺寫一筆(多為后一筆),另一種是將避諱的字換個意思相盡的替代字,還有一種是將要避諱的字空格不寫。例如:故宮博物院藏宋代黃庭堅《千字文》卷,字體完全是黃的筆法,有個別字寫得水平較差,因為該卷文內(nèi)寫明了是試雞毫,所以這一點就被忽略過去,該卷本幅確為宋紙,并有梁清標(biāo)收藏印多方,所以我們就初步定為黃庭堅真跡。后來又發(fā)現(xiàn)該《千字文》"紈扇圓"的"紈"字被改寫為"團"字,應(yīng)是避宋欽宗趙桓的諱(因"紈"、"桓"讀音相近而避諱)??键S庭堅寧四年(1105)卒,距欽宗靖康元年(1126)還有21年,決不可能有未卜先知預(yù)算避諱的道理,因此,肯定了這卷《千字文》是南宋人摹仿造假的偽品。
裱工的一般情況是清中葉以前卷子拖尾短,所以比較細;嘉、道以后拖尾長,卷子就粗了。民間裱工南北傳授不同,手法亦異。熟悉了以后,幾種有特點的裝裱不用打開書畫便能知道是何時、何地的裱工,乃至是哪一家的藏品。
舊時北京的裝裱匠人,手藝相當(dāng)高超,舊書畫雖然破碎至不可分辨、或者脆到幾乎一吹即散,仍能裝裱如原裝。這類不太完整的書畫經(jīng)裝裱后,如果懸掛或正視,都不會看出有什么破綻。如果向陽處由背面看,則原形畢露。所以,如果遇到裱得很厚,或者裝在鏡框之內(nèi)的書畫,就一定要特別注意。
也有的作偽者采取金蟬脫殼的辦法,保留原裝裱,挖出書畫本身將偽本嵌裱進去。鑒別這類書畫,則不能僅憑裝裱來斷定其真?zhèn)瘟恕?br/>
他說的這個意思我明白,
我在九十年代初曾經(jīng)開了個
“店”,不少人只要遇到的蛇或鱉,都送到我店里來。有一年,一個人捉了一條兩尺來長的野灰蛇,說他把蛇牙都拔掉了,要賣給我。開始我不收,他就向我求情,說他從老山前線下來的,鉆貓耳洞受了涼,患了嚴(yán)重的前列腺炎,看病需要錢,讓我隨便給點。我心軟了,就收下,順便裝在連衣裙口袋里, 結(jié)果陪客人喝酒時,我的手無意中往口袋一伸,感覺又軟又涼,我忘記是蛇在里面,嚇得尖叫一聲,遂掏出,桌上的客人冷不丁見我手里抓了條蛇,頓時嚇得人馬仰翻。
還有一次,一個農(nóng)婦拿來一個小銅罐,說她在河里掏沙子時刨出來的。估摸店的人肯定收野東西,就給我們提來了。經(jīng)過討價還價,我老漢收了下來。我一看這個小玩意兒,心里竊喜,從造型和銹濁看,是個老東西,后來我了解到,這是個漢代青銅奩。是古人裝貴重金屬的東西。前些年,這個東西的蓋子被兒子涂上了蠟燭液,搞得像濕了一片,影響了美觀。后來我為了除去蠟燭液,用開水燙,用火燒,通過折騰,才知道,真銹是燒不掉,越洗銹越艷麗。